《南京照相馆》的上映,让我们看到,就算铁证摆在面前,日方也不肯承认南京大屠杀的事实,这再次刷新了人们对日军无耻的认知。
而就在全民对日方所作所为感到愤恨时,一个曾身居高位的“公知”却再次被扒出:
前《人民日报》评论部主任 马立诚,竟在2002年说出“南京大屠杀不存在”的荒谬言论,甚至还为日本辩解, 宣称“日本无需道歉”...
曾经的时代宠儿,何以声名狼藉?
在中国舆论场,有些人名一经提起,便仿佛空气中凝结了块冰,寒意渗人,马立诚就是其一。
这个曾经响当当的名字,如今更多像一个被反复提及的咒语,每次念及,都带着一股子污泥的腥臭。
提起他,“汉奸”几乎成了条件反射式的回应,是那个被指责为日本侵略洗白的前《人民日报》评论部主编。
展开剩余91%然而,仅仅贴上一个标签,又实在无法解释这其中的诡谲:一个从体制内金字塔尖走出的人,名校历史系高材生,土生土长的南京人,究竟如何一步步走向民族情感的对立面,活成了一个遗世孤立的反面教材?
这不单是一个人沉沦的故事,更像一面蒙尘的镜子,映照出知识分子在时代激流中可能遭遇的迷失与碎裂。
要理解马立诚后来那些惊人之举,得先看看他脚下的来路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,他绝对是那批最耀眼的媒体精英之一。恢复高考,他以三十一岁“高龄”考入武汉大学历史系,毕业后进了《中国青年报》,之后又调入《人民日报》评论部,一直做到主编。
在那时,他笔下的文字,曾被誉为“铁肩担道义”,是思想解放的推手。这份履历,给他镀上了一层常人难以企及的权威光环,也积攒了厚重的话语资本。
可恰恰是这份看似坚实的精英身份,或许在不经意间,埋下了一道裂缝。
知识分子常常有个通病,那就是不自觉地陷入“思想的优越感”,总想着标新立异,提出一些惊世骇俗的“新思维”。
当这种“新思维”立足于事实与良知,那它无疑是社会之福。但一旦为了搏出位而突破底线,那它就成了毒药。马立诚的悲剧,似乎就源于这种自我定位的偏差。
他太渴望成为一个“破冰者”,以至于最终,他凿穿了民族记忆的承重墙。
更令人难以接受的裂缝,在于他的故乡。
他是一个南京人啊,按理说,那座城市在1937年冬天所遭受的浩劫,应该在他心中留下深入骨髓的烙印。这不仅仅是书本上记载的历史,更是家族的集体记忆、城市肌理的一部分。
然而,他却选择对家乡的这道伤疤,表现出一种学者式的、冷酷的“理性”切割,公然质疑三十万遇难者数字的“统计学严谨性”。
这种行为,在他看来或许是所谓的“学术探讨”,但在大众眼里,这无异于一个儿子否认自己母亲曾遭受的苦难,是最深切的情感背叛。
一场精心定制的日本诱惑
如果说内在的裂缝是基础,那么外部力量的推动,则直接导致了那场灾难性的崩塌。2002年,成了他人生不可逆转的分水岭。
那一年,他应邀访问日本。
我们很难完整还原那次访问的全部细节,但从各种碎片化信息拼凑出的图景看,那绝非一次普通的学术交流。它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心理围猎。
从入住的奢华酒店,到餐桌上的山珍海味,再到专人陪同的“文化讲解”,每一个环节都在悄无声息地传递着一个信息:我们尊重你,我们理解你,我们愿意与你这样有着“独立思考”能力的中国精英分享“真正的历史”。
对于一个在国内感觉思想超前、急切渴望外部世界认可的知识分子来说,这种无微不至的“礼遇”杀伤力是巨大的。
它精准击中了知识分子被“特殊对待”的那点虚荣心。
在这种精心营造的氛围里,日本右翼学者抛出的那些所谓“学术争议”、“中日友好”的伪证,就不再是单纯的观点了,而是一种仿佛只有“圈内人”才能触及到的“真相”。
炮制那套刺耳的“新思维”
被这层“礼遇”包裹着的马立诚,显然是醉了。
于是,回国后的他,迫不及待地抛出了那套刺耳的“对日关系新思维”。其核心论调,剥去那层假模假式的学术外衣,其实极其直白:历史问题该翻篇了,日本已经道够歉了,我们不应该再揪着不放。
为了给自己的观点找“理论”支撑,他甚至大言不惭地搬出了“东亚共荣圈”这个早已臭名昭著的词汇,仿佛浑然不觉其背后沉重的历史讽刺和血泪。
他或许真以为自己是在进行一场理性的、超越狭隘民族主义的思考。
但问题的关键在于,他所谓的“理性”,恰恰建立在对历史真相的彻底漠视和对民族情感的肆意践踏之上。日本真的“仁至义尽”了吗?
看看至今仍在参拜靖国神社的政客,看看那些篡改历史的教科书,再看看对731部队反人类罪行拒不承认的嘴脸,哪一件称得上是真正的反省?
马立诚的选择,让他得到了日本某些圈子的喝彩,也为他换来了在北海道大学任教的职位。他似乎找到了新的“知音”和舞台,一个可以让他继续扮演“独立思考者”的舞台。
他自诩为连接中日的“桥梁”,却丝毫没有意识到,这座“桥梁”的另一头,通向的恰恰是历史的深渊。
从掌中棋子到弃子冷遇
马立诚高估了自己,也彻底低估了历史。他以为自己是在进行一场平等的“思想交流”,但在日本右翼势力眼中,他真正的价值,不过是一个来自中国顶级喉舌媒体的“活靶子”和“传声筒”。
他的身份背景,远比他那些被“策反”出来的观点重要得多。
一个前《人民日报》主编,亲口说出“南京大屠杀是捏造”、“日本不必谢罪”这样的话,这种言论在国际舆论场上的冲击力和宣传价值,是任何一个普通的日本学者都无法比拟的。
他成了一枚被反复使用的棋子,被用来在国际上制造混乱舆论,混淆视听,目的就是为了抵消中国对日本战争罪行的持续追责。
然而,工具终究有被用旧的一天。当他的言论在中国激起排山倒海般的怒火,当他最终被《人民日报》开除,彻底失去体制内光环后,他的利用价值便开始断崖式缩水。
一个被自己本国人民唾弃为“汉奸”的人,其所言所语的说服力,自然大打折扣,变得一文不值。随之而来的,便是意料之中的冷遇。
据说,他在日本的待遇一落千丈,曾经那些把他奉为座上宾的机构和人士,在榨干他最后一丝价值后,便毫不犹豫地将他边缘化。
仓皇之中,他辗转到了香港,或许以为那个更加多元和西化的城市,能容纳他这般“惊世骇俗”。
但他又一次失算了。
香港虽历经百年殖民,但民族大义深植人心。传言他在香港街头被爱国青年认出,直接被套上麻袋痛殴。
这个传闻无论真假,都象征着他无论走到哪里,都无法逃脱那道无形的“历史审判”。他成了一个真正的“丧家之犬”,再也找不到一片能够安身立命的土地。
那面映照深渊的破镜
马立诚的人生轨迹,像一出令人扼腕叹息的悲剧,更像是一面值得我们所有人驻足端详的、蒙上了厚厚灰尘的镜子。
他最后的公开痕迹,是出现在2021年日本外务省一份对外公开的“特邀学者”名单上,但那个名字早已掀不起任何波澜,成了昨日黄花,甚至被讥讽为“领了津贴的喉舌”。
铭记历史,不是为了延续仇恨,而是为了守护和平的根基,防止悲剧重演。
而守护历史真相的责任,不仅仅在于官方的叙事,更在于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中国人,尤其是那些手握笔杆子、拥有话语权的知识分子。
马立诚这面破镜,映照出的不仅是他个人的沉沦,更警示着我们每一个人:永远不要背叛自己的来处,永远不要轻慢脚下这片土地所承受过的苦难。
因为,那不仅是对历史的背叛,更是对自我身份的彻底放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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